“记性真好。”赵越捏捏他的下巴。
自然好。温柳年揉揉鼻子,说过的每句话都要记得,然后再一样一样慢慢兑现。
赵越将玉哨凑近嘴边吹响,声音清脆悠扬。片刻之后,无数只白色飞鸟从崖底飞起,远远看去,如同下了一场连绵樱花雪。
“真好看。”温柳年意犹未尽。
“是赵师兄吗?”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询问。
赵越诧异回头,就见是个年轻男子,脸圆圆的,于是笑道:“阿圆?”
“当真是师兄啊。”阿圆亦是惊喜。
“你怎么会在这里?”赵越问。
“先前师父故去之后,我便随张师兄一道下了山,不过外头的世界也没意思,后来就又回来了。”阿圆道,“山上的日子清静些,而且年前还娶了个媳妇儿。”
“那可真是恭喜了。”赵越笑着拍拍他。
“这位就是温大人吧?”阿圆又眉飞色舞道,“每回下山采买货物,都会听百姓说起,还说大人是文曲星下凡,摸一摸手便能考中状元。”
“过奖过奖。”温柳年连连自谦。
“可惜我现在还没儿子。”阿圆很是遗憾,不知道让娘子摸一摸有没有用。
因为有阿圆照料,所以山上屋宅还是先前的样子,并无多大改变。架不住盛情邀请,两人便答应住了几天,顺便将殷崖周遭逛了个遍,从练功的山谷,到洗澡的瀑布,还有偷溜下山的羊肠小道,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看过去,先前的岁月也就逐渐串成线,慢慢清晰起来。温柳年笑道:“看不出来,你小时候这么坏。”
赵越刮刮他的鼻子:“没你坏。”
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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