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年摸摸下巴,“师爷。”
“大人。”木青山跨进书房。
“你觉得赵越为人如何?”温柳年问。
“一面之交,谈不上有多了解。”木青山道,“不过的确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
“尚堡主呢?”温柳年又问。
尚云泽道,“先前我以为苍茫山中都是些莽夫,不过照今晚来看,赵越的功夫其实不算弱,在与我缠斗之时亦有所保留。”
“与堡主相比呢?”木青山问。
尚云泽立刻道,“自然还是比不上我。”
“本官也觉得他不像是歹人。”温柳年道,“既然不是歹人,那便更要召下山了,顶多在剿匪之后再放他回朝暮崖,到那时山中清静,城中安稳,岂不是美事一件?”
木青山道,“此话大人要对赵越讲,不过他似乎也不是一个能听劝之人。”
“无妨。”温柳年道,“本官口才好。”
木青山闻言沉默,心想可不是,今晚人走的时候,整张脸都被气得煞白。
“十日之后,大人觉得他会不会来?”尚云泽问。
“为何不会来?”温柳年道,“本官如此好客。”
木青山:……
“况且他若是不肯来,我可就当是默认了。”温柳年笑眯眯。
尚云泽发自内心道,“大人果真是国之栋梁。”还有一句话没说,脸皮厚度实非一般人所能及。
“堡主过奖。”温柳年道谢,一派温良和善之风。
尚云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