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何人所为,酒醉迷乱,又被拉到假山洞里漆黑一片,只是摸着那恶人似乎穿着华服,不似宫里的侍卫妆扮……”
“大胆!你这淫妇还想污蔑哪位郡王皇子不是?真以为你这娼妇长了张祸水妖媚脸就当朕的皇弟皇子都是急色的?你有几个胆子几条命担得起污蔑皇族的罪名?”虽说皇帝陛下也做过猜想却总觉得此乃莫大丑闻,只想着任由她死在教习庭算了,不料这小淫妇竟大胆地提了这一茬忙喝责她。
“妾身不敢……只是,只是……”一旁伺候的福禄见势头不好忙偷偷给凝欢使眼色,一时间吓得她不敢再多言语,只搂紧了娃娃低泣,几乎晕厥过去!
福禄见小主子安静了忙道:“陛下,您瞧,小主子是记挂生母呢,如今侧妃她一身狼藉,不如让宫人服侍她清理身子,再给小主子喂些奶水?”
“嗯……”面色阴沉地把小皇孙抱回来,皇帝只冷冷地盯着她,又道:“先把那一肚子花油排了肮肮脏脏的。”
凝欢自知如今平白被恶人奸了,又被皇帝陛下嫌弃,皇后娘娘又是个厉害主儿,远在西山大营的太子殿下必定已经知道自己脏了,再见不得人只得任由主上责骂罢了。好在不一会儿梅香同棠香便扶着她洗漱去了,倒是免了半刻的难堪。
皇帝抱着小皇孙脑海里却想着方才入了眼的那一对椒乳,一时间烦躁起来。福禄又不住轻声道:“陛下,虽说事关皇族颜面,可侧妃她在东宫名声一直不错,原先也是太子殿下一心求娶的,陛下不如彻查一番……”
“朕也不是不想查,只是这事牵连众多,皇后又一口咬定那淫妇……朕再想想吧。”
浴房内,刚排完一肚子花油的凝欢只觉得如释重负,在梅香的搀扶下泡到了浴池里,一时离了皇帝陛下只偷偷哭泣,这些天,夹乳头,拿针扎媚穴,几乎尝尽了酷刑,只委屈得她无法言说!
那棠香在宫里呆的久些,剥开她的贝肉见穴儿都有针扎过的痕迹一时也心疼她,只轻声道:“待会儿要同陛下说说,那是对付宫妓的法子,从未见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