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鸡巴破开媚肉嵌入窄穴。
才进入了半个龟头,江隐洲便累得气喘吁吁,好似受了天大的折辱。薛轻狂急不可耐,压住他的肩膀往下一按,巨屌瞬间入了底,顶在他敏感的前列腺上。
紧致湿热的甬道把整根鸡巴都含在其中,媚肉紧紧纠缠着柱身蠕动,薛轻狂倒吸一口冷气,有些头皮发麻。
“轻……轻……”江隐洲无意识地呻吟着,不知道是在叫薛轻狂还是想让他轻一些。后者理所当然地将这当作了自己的名字,他内心窃喜不已,又抵着肠道里的骚点顶弄。
“啊……啊……不要……别……”江隐洲感觉自己完全被填满,肠壁的褶皱被巨物抹平,却又依恋地纠缠上去,仿佛与这根东西无比熟稔,再不愿他离去。
熟悉?为什么他会觉得熟悉?操过他的人,分明只有那个人而已。少年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试图分辨对方面具后的真实模样。
薛轻狂操得正来劲,哪里会注意江隐洲眼中的意味深长,他只觉得这嫩穴实在软腻,紧紧裹着他的鸡巴不放,甚至在他撤出时还依依不舍挽留,任由龟头刮擦着穴口媚肉。
直到江隐洲伸出手去触及了男人面具边缘,薛轻狂才吓了一跳般地回过神来,狠狠打开他的手:“怎么?想记住我的模样好报警?”
江隐洲没有说话,心中的疑惑却逐渐加深了,这个长度和粗细……还有他和自己身体的契合承程度,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该是薛轻狂才对。
反应了好一会,少年才逐渐回过神来,他不会是故意在作弄自己吧?江隐洲心中又急又气,想到自己担心他的模样都落入了那人眼中,更是五味杂陈,含着泪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
薛轻狂被他看得心中悚然,有些尴尬地想着自己不会就这样被看穿了吧。
两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处,心却仿佛相隔万里。
“你……”
“你……”
还不等两人同时开口,那头的朱倾华的浪叫就打破了他们的尴尬:“啊……凌光,你的鸡巴好大……啊……快来操我……继续……”
被干得意识模糊的朱倾华不自觉地喊出了打野的姓名,江隐洲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伸手抓住了薛轻狂的衬衫领,声音里带着哭腔:“为什么……要这样骗我?”
他这句话说得十分之标准,让薛轻狂更加愧疚,心中暗骂朱倾华和凌光,却只好把面具摘了下来,温柔地哄道:“咳咳,这个就是……夫妻情趣嘛,没事的,老公不会让别人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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