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身去,从背后用鸡巴贯穿了江隐洲。
菊穴与口腔不可相提并论,滚烫的鸡巴无情地挤开肉壁,感觉到里面都是黏糊糊的淫水。这可真是,连润滑剂的钱都省了。
薛轻狂动了动身子,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对方的前列腺,朝着那处横冲直撞起来。
江隐洲直打哆嗦,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韩文,却引起男人愈发强烈的蹂躏欲望:“说什么呢,想要老公操得更深些,没问题。”
他故意这样说着,次次发狠撞在少年的凸点上,尽兴地全根没入。两人的身体契合度可以称得上完美,鸡巴如同回归到最适合的地方,薛轻狂头顶充血,只觉得身子里好像住进了一只猛虎,让他肆意地破坏、撕扯,用尽所有的力量把面前人操坏。
媚肉紧紧缠着他的柱身,把薛轻狂脑子里的一切都冲走,只剩下交合的快意。
江隐洲单薄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撞击,没一会就被操得到了头,声音都变成了女人一样的娇媚:“啊……别……别再……弄了,不行……停……亲亲……”
他喜欢叫薛轻狂的名,可每次那个狂字发音都不太对,薛轻狂便干脆地让他叫自己轻轻,到了最后,就成了去掉后鼻音的亲亲。
“嗯,亲亲。”薛轻狂答应着,身下变本加厉地抽送,却还伸手摆正了他的脸吻着少年的唇,听江隐洲那被堵住的呜咽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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