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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宴书和陌鹤柳两人又接着闷了几碗酒,才停了下来。
他俩的酒量还算好了,喝了几大碗还没醉酒。
“红薯来喽。”琼华端着几碗红薯从后厨走了出来。
颜惜紧跟其后腰间还佩着绣春刀,陌鹤柳见到绣春刀眼眸皱了一下。
“锦衣卫?”
随着颜惜离我们越来越近,陌鹤柳摸向了腰旁的长刀。
陶宴书单纯看着好戏,琼华见气氛有些紧张,急忙打岔“颜惜哥,你先把后厨剩余的红薯拿出来。”
“好。”颜惜盯了一会陌鹤柳便回后厨了。
“这怎么还会有锦衣卫啊?”陌鹤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琼华在满穗身边坐了下来,连忙解释“他以前是只是现在不是了,绣春刀保留下来了而已。”
“啊?”陌鹤柳一脸诧异,头一次听说这种事。
“好了好了,咱俩是上来串门喝好酒的,把气氛搞得这么僵你下次还好意思来?”陶宴书开口劝道。
“琼华对吧,既然都认识良,那都是一家人,喝点不?”
“不了,我不爱喝酒。”琼华脸庞挂上笑容,连忙拒绝陶宴书推过来的酒。
颜惜把剩余的红薯都拿出来之后,帮琼华吹凉红薯递在她手上。
看着他俩,我终于想到为什么满穗会问我琼华和颜惜适不适合在一起了。
看着这俩应该是相互喜欢吧,这么想着我又一碗烈酒下肚,逐渐有些迷糊了。
控制想继续喝酒的欲望,保持了最后的清醒找琼华要了一间二楼空余的客栈房间。
抱着满穗跌跌撞撞上了二楼险些站不稳,来到房间躺床上怀中满穗还在熟睡,我也闭上了眼。
良府内……
蓦颜白手里攥着木刀,自己一个人在前院孤零零的练刀。
蓦然和陈瑞安两人躲在回廊柱子后静悄悄的看着。
蓦颜白独自在前院回想着午时良教他的刀法和技巧,时不时会想到良教他刀法时的过界行为,感到害羞。
她手中的木刀随着她的思绪挥舞,时而缓慢,时而急促。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
蓦颜白停下动作,轻轻喘息着,她的心跳仍未平复。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然而,她的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良教她刀法时的场景,那些细微的接触,那些轻声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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