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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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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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们……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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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容时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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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自己的真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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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远只觉得眼前一切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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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看到那张活生生与故人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后,他一双眼睛圆圆地凸睁着,满目都是惊惧和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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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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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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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是不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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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回来想要报复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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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我错了——我早就后悔了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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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年,这一切都是那个人逼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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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不背叛你,不亲手毁了你,他就会让我整个谢家都替我的爱情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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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他才是个疯子,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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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们才该是一对神仙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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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该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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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远大声嘶喊着,猛地吐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