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怀疑

盛时期，然而大战爆发时，他们都身处虚空之所，借助记忆战场超强的精神感知，他们也比常人知晓更多难以察觉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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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传闻中一身实力不足十分之一的艾丝缇，在最后时刻的状态远比常理中更好，若非受到生命法则的加持，祂怎么可能面对两位强大半神的联手犹能保持压制之势，又怎么可能在遭受致命一击后还能燃烧本源，发出足以毁灭整个东陆的灭世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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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艾丝缇与六位年轻半神的战争，最后已经升格成了更可怕的存在们争锋博弈的杀局，本该庇护交界地的无上意志这一次似乎隐隐站在了艾丝缇一侧，可最终结果却是大败亏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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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棋盘对面，他们感知到了三月神，感知到了永恒女王玛莉卡，似乎还有那位消逝于历史中的死之女王卡特佩拉，但真正作为核心的那股气息，却分明与虚空之所系出同源那是属于主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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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玩弄人心”、“狡诈险恶”、“抱有不可告人的阴暗目的”的神秘外神，面对想要与整座盖利德同归于尽的艾丝缇，面对有心拿世人性命再次立威的无上意志，选择了站在千万东境人身前，挡下那颗灭世之星，避免昔日永恒之都的惨案于此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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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作为，是一位邪神做得出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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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普斯斜睨了一眼身旁一脸狂热的瑟濂，又悄悄打量了一眼长桌对面俏目泛红的艾德琳娜——前者早就是永恒之龙的死忠不必多说，此后只会信仰得更加疯狂，至于后面这位，经此一战，怕是也将那位神只视作不亚于三位月神的崇高信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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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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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普斯徐徐呼出一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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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师多为无信之民，不代表魔法师没有自己的坚持与操守。他向来热衷于学问，却也并不是满脑子只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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