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了,最近还好,不太需要人。”
“还好就好。”
只有他们俩交谈时,付游山的手在西裤口袋里转着打火机,他说不上这再正常不过的对话哪里怪,总之是怪,石越不像他熟悉的石越,小海不像他怀里的小海。
这种场面的对话,在付游山看来只是一种交际语言,而这两个人的对话却总烘托着氛围,夕阳在他们的时间里沉没下去,只剩路灯了,显得更亮,光柱像打在什么舞台上,蓝黑的天幕是恰到好处的背景,风吹出树枝和树叶一唱一和的声音,替主角说了他们说不出的台词。
“起风了,”付游山插了一句毫无关联的话。
他们的对话很有默契地停止了,都在风里看向他。
“啧,真不喜欢医院。”
这是付游山的实话,他从来不喜欢医院这种地方。一到晚上,白袍医护像在夜里漂着的魂,陡然的急救车鸣笛声,急促的推车车轮声,好像除了白袍魂之外,还存在着看不见的索命的魂。
他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医院却让人脱离无神的人间,在这里谁都失去掌控权。
这就让他更不喜欢。
“你上去看看吧,我得先走了。”他对着石越说,说完将手臂自然地搭到小海腰上,他低下头的时候,小海条件反射地将眼睛闭起来。
男人的嘴唇为什么会这么柔软,付游山一直想不通。
“我今晚再过去。”
付游山这句话不高不低,平常讲出来是什么意思,现在讲出来也就还是那意思。
原本觉得他们的对话让自己焦躁,但现在觉得也还可以接受,毕竟对于小海他还是有些掌控权的。
就算石越对小海存着别的什么心思又怎么样呢,付游山对他们俩的单独相处有着绝对的放心。他还是了解石越的,石越活在道德仁义里,和一个不光彩的男人在一起,恐怕他想法开明的父亲那关能过,他自己这关都不能过。石越身上有着付游山最看不起的那种柏拉图,道德君子总靠这种柏拉图获得自我满足。
喜欢又怎样?付游山嗤之以鼻,喜欢也改变不了今晚自己会用后入式干他喜欢的人。
会让石越走出柏拉图的绝不是小海,而是门当户对的婚姻,付游山都能想象出未来石太太的脸,宁静庄重得像玉瓷盘,送到石越手中时已经盛得足够丰盛,不像小海。
他的小海,风里飘飘摇摇的小海,只是个连帆都没有的小船。
三个人的影子像一幅失败的构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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