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1

不熟悉的人做好。”

石越点点头，柳柳感觉事已经成了一大半了，只剩小海的想法了：“怎么样？”

小海很不好意思说自己第一反应想的是这份工作能赚多少钱，对他来说是关系到外婆医药费的现实问题，但对好意提供工作给他的柳柳来说，如果被问到金钱，应该是很冒犯的一件事。

所以小海犹豫着，撇开钱的因素不谈，他个人很想要这份工作，他也想和那些已经在这里练舞的前同事们一样，正常的，坦然的出入这栋大楼。

但人是没法只作为个人活着的。

“不要担心，都是很快就能上手的事情。”在柳柳看来，没有比这更好的工作机会了。

她在等着小海点头，而小海迟迟不开口。

“看不上这个工作？打过那个电话了？付游山包了你了？”

石越突然一连串地问他。

“什么？”柳柳不知道来龙去脉，看向小海。

刚刚吃下去的甜品忽然就腻到堵塞，小海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他以为已经将自己在世界上的位置摆得不偏不斜，摆在底层的角落，原来还是错了。

他不应该坐在这里，他应该在主顾的床上，那里才是别人眼中适合他的工作，他的皮肉和安全套一样轻薄，他和安全套一样，靠男人的精液挣钱。

小海看向那幅山水工笔，他现在知道石越为什么要将它挂在沙滩做爱男女对面了，这是石越的实用主义艺术，他的清高不是用来孤芳自赏的，是用来鞭挞低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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