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跳蛋仍然在往里干,势要把骚逼干到离不开他,把人干到臣服在胯下。
“啊啊啊啊跳蛋不能再进去了啊啊啊啊好舒服要潮吹了”花水水淫荡的身体经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爱,在男人的数次猛插下,前端小肉棒和骚逼一同达到了高潮,甬道潮吹出来的黏液大量喷出,浇在了鸡巴上又被带出体外,染湿花旬鸡巴附近的黑毛。少年高潮的余韵致使身体小幅度抽搐,而体内抽插的动作在他潮吹时停顿了十几秒,又开始猛烈撞击,他被草的媚肉往里绞,高潮后的甬道尤其敏感,承受不了第二次的高强插入,花水水有那么一刻,甚至感觉自己会被干死。
“哥求你射,骚穴不行了,太麻了……”
“不行,哥没有草够,亲生大哥的鸡巴插得你爽不爽,嗯?”花旬其实也是在强撑,但他不愿意早早射精,今天一定要把骚货弟弟草出第二波潮吹,让对方忘不了今天的销魂滋味。
“呜啊疼啊哥是大坏蛋,尽欺负我……”花水水委屈的瘪嘴,泪水模糊了视线,男人不管不顾保持高强度的抽插,再次被干出了骚浪的淫态。
“小骚货这又爽了吗!”花旬胯下鸡巴激烈往淫逼里塞,将怀里少年顶的高高耸起,交媾地方流出的淫水滴到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楼梯台阶上都是少年方才射的乳白精液。
花水水被草成了一个脑子里只有男人鸡巴的骚货,漂亮的小脸蛋露出痴笑,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射过精的小肉棒再次挺立,骚穴本能死死裹紧进出的阴茎。
花旬在今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性快感,而这些快乐,是由自己的亲弟弟带来。他的大屌在做最后冲刺,龟头凿进骚逼再快速拔出,紧致的肉壁被龟头撑开成一个圆形洞。怀中少年脸上浮现出一层嫣红的淫媚,无力的低声哭泣,在强有力的抽插下射出一道稀薄精液,花旬被媚肉咬的吸凉气,低喘着挺动快如风的腰,累积起来的快感到了崩溃射精边缘。但是他没想到晕过去了的少年肉棒微微挺起,在男人惊愕目光中尿出一柱金黄色液体。
花旬嗓音低沉沙哑:“草!你真他妈骚。”受到少年影响,他难以自持的全身亢奋,连续抽插了二十来下射入滚烫白灼,一股股精液全部一滴不剩内射进骚穴里,将少年肚皮撑得满满,即使被干晕了,骚逼也在本能的嗦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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