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松软地张开吸入,俨然已经习惯了这根肉棒的存在。
傅沉心道只要是长了屌的男人,谁会不喜欢?
傅沉看着他笨拙地一点点坐到了底,然后就僵住了身体直喘,他平复了一会儿,才敢稍稍抬起屁股,肠道被性器一磨就敏感得直抖,一不注意又坐下去,进得比之前更深,富有弹性的臀肉紧紧压住了傅沉的腿根。
做了这么些天,半点长进都看不见,光有蛮力没技术。
言朗自己的硕大性器直挺挺立在身前,马眼里时不时吐出一坨透明的黏液,随着他起伏的腰胯上下点着头,黏液晃晃悠悠地滴下来。他实在是忍受不住,自己双手握了上去。
傅沉就看着他骑在自己身上自慰。
言朗哆哆嗦嗦地攥着自己的龟头,额头上尽是涔涔热汗,手掌机械而快速地在阴茎上套弄,双手交替,搓得茎身发了红,喉咙里不住地低吟。
他都和傅沉睡一张床上了,结果还是要靠手。
言朗不无愤懑地揉着自己的性器,他这双手都用到起茧子了,从小撸到大,手指和鸡巴熟得不能再熟,半点兴奋感都没有。
不过在傅沉眼前自慰,总是多了些刺激。言朗有意在傅沉面前摆弄自己,他用指甲抠挖自己的铃口,流出更多的透明淫液,尽数被他抹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双掌合拢圈住了茎身,从根部狠狠向上推挤,让傅沉清楚地看见一大股骚水被挤奶一样地挤出来,龟头更是胀得像发狂的凶兽,边缘怒张着,在言朗自己的手里被玩弄撸动。
言朗抬起臀部,艰难地挪动,让傅沉的性器刚好捣在自己的骚点,肠道一阵痉挛,绞得死紧,他听见傅沉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愈发卖力地摇起屁股吞吃他的性器。
他初尝性爱,恨不得天天跟傅沉的鸡巴嵌在一起,即便只能用同一种姿势,傅沉也少有配合,他还是乐此不疲。
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他是真的这样想。
“沉哥,”泄意涌向下腹的时候,他伏下身去亲傅沉的嘴角,喃喃着喷出精液,“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房门被“嘭”地撞开,惊天一声响,震得床上两个人都颤了颤。
冰冷枪口顶住言朗的后脑,季准声音清冽。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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