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土豆皮都不会削。
祁宣得意地在傅沉脸上亲了一记:“晚上你就知道了。”
言朗收拾饭盒的手顿了一顿。
意思是他明天不用来了?
“绿茶婊,就会在沉哥面前装白莲花。”言朗极小声地嘟囔。
“什么?”傅沉没听清。
考虑到言朗是个直男,就算不是直男,傅沉也不太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这么亲热。
眼看着言朗在屋里磨磨蹭蹭不肯走,傅沉直截了当对他说:“还不回去上课,在这里当灯泡偷听我们说话?休想拿我当理由翘课啊你。”
“谁稀罕听。”言朗掉头就走,走出两步又扭头提醒道:“别忘了叫护士过来拔针,明天早上医生会过来……”
傅沉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我记着呢。”
另一个声音插进来,“我会盯着时间的,谢谢你帮我照顾阿沉。”
言朗连和祁宣对视都犯恶心,话没听完就摔门走了。
沉哥因为我才进医院,我照顾他是应该的,关你屁事。
傅沉低头对祁宣说:“你就非要跟他过不去。”
“他不也是么。”祁宣转移话题:“而且你受伤也是他害的,我讨厌他。”
昨晚回学校的路上,遇上几个外校的混混,冲着言朗来的。
他和言朗要放倒这些人原本不在话下,只是言朗酒没全醒,他替言朗挡了一下,伤在左手。
言朗差点把那人打成残废。
“别这么说。以前我跟人打架,他帮我的时候也不少。”傅沉在床上靠久了,扭了扭脖子,轻轻呼出一口气:“不说这个了。”
拔过针,祁宣锁了房门,窝在傅沉怀里动来动去。
“想要了?”傅沉问他。
祁宣不吭声。
一块硬硬的凸起顶在傅沉下身,不规矩地乱蹭。傅沉说:“待会小点声,别给人听见。”
祁宣手指戳着他的胸口画圈,小声说:“那你的手……”
“早说没事了,其实不住院也可以,言朗非要……反正我心里有数,放心。”
祁宣跪坐在傅沉的腿间,面对着傅沉自慰。
葱白似的手指抓着自己的睾丸,性器涨得很粗,马眼在傅沉的视线里冒出一滴透明的液体。祁宣的脸红到耳根,低垂着睫毛搓揉自己鼓胀的阴囊,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傅沉,偶尔与他对上目光,马上又看向别处。
距离他们第一次做爱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