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鞭痕从领口出露了出来。
“总有一天,你会放我离开的。”傅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季准忍不住回头,傅沉倚在卧室门口看着他。
“不会的。”
傅沉进门就冷得打了个寒噤,室内温度调得很低,然而一具修长健美仿佛每块肌肉都闪着圣光的躯体却赤裸裸靠在床头。床上的人状似随意地屈起一条腿,一手搭在膝盖上。
就是胯间狰狞挺立的紫黑色凶器和粗重的呼吸不太随意。
骆骁盯着傅沉走进来,沙哑道:“你倒业务繁忙,昨天才从我这里走了,晚上就有力气去夜店,今天早上还能应付季准?”
“一般一般。”傅沉矜持道。“知道骆少手眼通天了,还请给我留点私人空间,用不着去个夜店也监视着吧。”
傅沉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骆骁怎么看出来他之前和季准做过的?
至于言朗的夜店底层,他基本可以确定骆骁是渗透不进去的。否则不会有权贵敢去那里。
骆骁手掌握着膝盖,骨头发出“喀啦”一声响。
越看傅沉他越烧得慌,骆骁闭上眼睛,说:“季准暂时回不来,过两天骆老做寿,你跟我去。”
傅沉愣了一下才想明白他说的骆老是谁。
这个,不太合适吧。带着床伴去参加爷爷寿辰?
骆骁闭着眼睛好像也能看见他不赞同的样子:“他八十大寿,什么人都有,没人会注意你。”
傅沉想了想,还是问道:“为什么要我去?”
骆骁没有回答。
半晌,傅沉腿麻了。
傅沉迈出左脚,边稍息边打量骆骁的房间。
黑灰色的装修风格,让他觉得有点压抑。房间很空旷,整块地板都铺着毛毯,就算他当场和骆骁打起来也不会施展不开。他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发觉了,这里的安保部署比季家更严密,简直不太像是一个住宅。
倒是和言家的主宅差不多。骆骁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仇家还是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墙角有一点痕迹,这里原本应该有个沙发。现在整个房间里都没有可以坐下的地方,除了骆骁躺的那张床。
好大一张。适合滚床单。
这人至于吗?
傅沉收回左脚,又把右脚迈出去。
“出了这么多汗,很热吗?”傅沉凉凉地开口。
骆骁的嗓音里似乎带着火星子:“攥着手干什么,很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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