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面前,指尖停在傅沉眼前的矮几上停了一秒才收回,自然得像是傅沉的错觉。
杯中颜色惑人的液体在矮几上投下一片晃动的光影,傅沉拿起来沾了唇就放下,舌尖品到清冽的酒香。
“哟,”傅沉十九岁的时候,眉目比现在张扬一些,“你还会这个?多才多艺啊,万一以后过气了也饿不死。”
那个人的脸被映在旖旎的光线下,像是魔鬼制造的陷阱,引人前赴后继地堕落进去,“喜欢么?要不要聘我当御用调酒师?”
“啧,不错啊,新西方培训过的?”傅沉咕咚咕咚牛饮,“可惜聘不起。”
他凑近了,舌尖舔掉傅沉嘴角滑落的一滴,“很便宜的。一天四次,内射半价,服务全包,送货上门。”
那段时间的记忆很模糊了,傅沉也没细想所谓的“学调酒是为了叫他不在外面乱喝“这个说法有几分真假,毕竟在床上怂恿他乱搞的时候周寻安从来不要他节制的。周寻安的社交应酬那么多,或许只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反正他出手的作品都很对自己的口味,再多的事情就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了。
他没有看周寻安,也知道周寻安这时候不会表现出异样。在场的都是人精——他自觉地去掉自己——但是真要论起来,在察言观色、世故人情这些方面上,他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还没见过比周寻安更八面玲珑的人。想来他又没什么背景,能从小就在娱乐圈里混得如鱼得水,大概已经快从人精修炼成半仙了。
他表演出的旧情难忘,傅沉从来也没当真过。
“你昨天不是和我说,要去国外开会?回来得真快啊。”林露西端着酒杯,红唇吐出的言语有些尖锐。
这话不好再用点头或摇头回答,季准压低了声音,语调有微不可查的飘忽:“有事,临时……赶回来的。”
“嗒”,周寻安放下杯子,玻璃磕在桌上。
“是么,你也有考虑不周的时候啊?”她的态度明显和昨天不同,昨天傅沉还听见她叫“小准”来着。
“订婚……的事情,我不会同意。”季准颈后渗出汗滴没入衣领,“林董那里,我……会说明。”
林露西收了点笑容,声音依然悠扬:“有什么不好?结婚无非走个形式,方便生意合作而已。只要在外面做做样子,私底下你玩你的,我玩我的,百利而无一害。我们这些人谁不是这样?你觉得我家配不上?”
傅沉听出点门道,所以周寻安和他坐在这里的意义是证明林露西和季准各自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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