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我拿掉套子,你给我怀个宝宝怎么样?就说是我爸的,是不是很刺激?”
“呀啊……不能那样……小远,求求你……”
“不想生的话也很简单,就答应做我的肉便器,不然现在我就射进你子宫里,明天还继续点你来肏,一直射到你怀孕为止。”
顾远勾起嘴角,笑得像个恶魔。
程帆想到他真的可能干出那种事,只好败下阵来,梗着脖子哭求,“……我、我答应你……做你的肉便器……别射在里面……主人……”
“这就乖了嘛。”顾远找到马克笔,在两只骄挺奶包上写上“骚狗”,腹部、大腿和其他部位也写上了字,“肉便器”、“贱奶子”、“背叛老公的骚货”……鲜红的蜡油和黑色的笔迹凌厉斑驳,触目惊心。
而骚逼里狂风骤雨般的捅干继续,阳具爆发前一刻,顾远摘掉避孕套,重新凶狠捅进,在子宫里爆射。
“呜啊……!你……”程帆羞愤难当,卖力挣扎,却被捏着腰,死死地钉在肉柱上。
顾远红着眼睛道:“这是骚狗应得的惩罚。”
滚烫的精液汩汩涨开一小半子宫,鸡巴射完,慢慢疲软下去,却没抽出来,顾远轻微抖了一下,马眼又飚出一股温热液体,冲进子宫,把空余的地方都占满了,甚至把娇弱的宫壁撑得微微涨起。
“哈啊……你个畜生……”程帆捏拳想挥,却被前面一番折腾弄得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子宫里涨得像要破了,肚子也鼓了起来。
“尿到里面,这样我就是你永远的主人了。对不对,程叔叔?”
“呜……是的……主人……我永远是您的骚狗……”程帆说完,浑身一颤,高潮突如其来,冲破了逼口,娇嫩的小洞被挤开硬币大小的洞,所有体液喷泄而出,空气里充斥着骚味。
这个秘密被他和顾远共同维持了几天。他前半夜接客,后半夜偷偷给顾远肏,竟然逐渐开始习惯。
但纸包不住火,没过几天,程帆卖奶的证据就被好不容易休假的顾啸发现了。
顾啸捏着他的乳晕说:“这里怎么有牙印?谁咬的?骚货背着我偷人了?那个野男人是谁?!”
这个年近五十仍然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勃然大怒,一改温柔脾性,突然暴虐起来,顺手卷起皮带,狠狠抽打他的大奶子和翘屁股,怒火却一直发泄不完,弄得房间里一阵巨响。
“不要打奶子……呜呜老公……不要……!”
“逼也给野男人日了是不是?!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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