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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远远看着这个小孩不断发号施令,派人出去,又收编了一股股逃进来的败兵,感慨之余,又犯了难,自己到底杀不杀这个天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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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进退两难,突然看到一个跟着辛弃疾的小宦官跑过来,行个礼,对他说:“殿下请问这位先生可愿为他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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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笑道:“可以啊。不知道殿下愿意封我个什么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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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宦官哈哈大笑:“殿下说了,如果先生一口答应,说明还是要杀他。先生请回吧,殿下绝不派人追杀。大家做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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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笑道:“你家太子果然是天纵聪明,不过也应该知道华夷之分,靖康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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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宦官微微一笑:“我家殿下说了,女真人也是黄帝苗裔,都是炎黄贵胄,何分彼此?先生可愿留下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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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朗声说:“在下历城辛弃疾。你家太子英才艳艳,今天我不杀他。他日后若是能做金国皇帝,还请记住他的话,都是炎黄贵胄,何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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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效魏孝文帝之事,天下幸甚。若要口是心非,不但我要取他性命,天下人都不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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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催马就要走,但想了想,对完颜光英这孩子还是比较喜欢,又停下说:“告诉你家太子,完颜亮本来就得位不正,又早已人心丧尽,他不要幻想自己这个太子身份能有多大号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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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若不成,不如回到关外老家吧。徒单家在关外势力大,也可割据一方。记着他是黄帝后裔,不要做蛮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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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出了皇城后,遇到各路女真败兵,还在到处抢掠。他也顾不上制止,要尽快赶去跟魏胜会合。他带着人沿途高喊:“讹里也已死,太子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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