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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力所及毫无人烟,连人劳作的痕迹都没有发现。
身上的疼痛无无刻不提醒着他,他受伤了,双只手还能动,手腕一片青紫,左手手腕还肿了,刚才使力还能使上,骨头应该没有断。
用右手按了按,胸前传来疼痛,估计骨头没少断,两腿也疼,慢慢伸手摸摸,反正就是疼,试着动了动右腿,能动隐隐作痛,努力着把小腿抠起来,还好!右腿骨头没事。然后也试着抠起左小脚,慢慢的也能动,忍疼摸摸左大腿,感觉就是疼但好像骨头也没有断。
万幸,双手双脚骨头没断,就是身上的骨头断了。
身上的衣服不对也很奇怪鞋也一样,哦,好像头发也不对长了,环境地方也不对,不是自己熟悉的大山。
还记得山涯陡坡上那株药,很名贵,买了能够自己一个学期的学费加伙食,当时很兴奋,没有作何防护措施就直接爬上陡坡,可就是差那么一点就能抓到草药,身子再向旁边斜点手就可以抓到草药,谁知脚下站着的石块压力松动了,可谓一失足成千古恨。
现在是草药没了,人还不知道怎么会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现,忽视安全等于漠视生命,真理呀!
“有人吗,救命啊!”
“有人吗,救命啊!”
试着喊了两声,声音十分沙哑,不是自己熟悉的声音,怎么回事呀?
“爷爷……爷爷……”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总会想起最亲的人,眼泪忍不住往下流。
呜呜!呜!呜呜……开始呜咽到后来大声哭泣,一个男人毫无顾忌毫不犹豫毫无形象的哭了,再一次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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