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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好几天没有回去了,不知道小狼狗会是什麽反应。
送快递的人没有注意到,药袋露出了一角,所幸上头没有写字,外表看不出来内容物。阮冥特地回去一趟拿药,就见小狼狗的目光一直围绕着他转,大概是想问药的事,但又怕惹他不快。阮冥没有告诉他的义务,但小狼狗的目光却让他感到烦躁。
他倒水吃药时,小狼狗就站在一旁看着,没开口说话,也没阻止。
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阮冥这几天因为在宴会上溜走的事而惹得齐佬十分不快,处处针对他。他本来就有点烦躁,现在更是莫名其妙怒气就爆发了,把玻璃杯砸向小狼狗:“看什麽看!”
小狼狗居然连闪都不闪,玻璃杯在他头上爆开,瞬间鲜血直流。
阮冥愣了一下,又不爽了,大吼道:“你是笨蛋啊,连闪都不会闪。”
他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去找医药箱,把他头上的碎片清理乾净之後,才替他包紮。不知道是小狼狗的头太硬了,还是他运气好,只是额前肿了一小块,被玻璃给划伤而已,没有大碍。
阮冥知道是自己迁怒他了,但身为主人他不会道歉。
小狼狗这才开口道:“别吃这个,伤身……”
阮冥来了兴趣,问他:“你知道这是什麽药?”
小狼狗没有回应他的话,目光直视他道:“你有需求的话,我可以继续用嘴帮你……”
阮冥没有说话了。他时常好奇小狼狗的出身与背景,他总感觉对方并不简单,即便在他能开口说话之後,也从不问他的名字。
阮冥没有动,小狼狗倒是动了,大概是想证明自己的话。他把阮冥拉了过来,让他坐在沙发上,并跪在他的腿间,去扯他的裤子。
阮冥眯了眯眼,知道自己应该阻止的,但小狼狗的手隔着裤子的抚摸恰到好处,让他根本拒绝不了。
阮冥很快就被弄出反应了,被褪下裤子的时候,他脑中想着,庸医,这骗人的药。
紧接着,小狼狗低下头,把他的东西含在嘴里。阮冥呜了一声,下体被舔弄的触感清晰地传来,双腿被打开,穴口已经湿了。
小狼狗盯着那处看了一会,低头猛然一吸,发出响亮淫靡的声音。
“唔……”与上次同样的快感再次袭来,阮冥忍不住发出低吟。这次他坐着,几乎是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对方,但小狼狗却完全没有受辱的姿态,他吸吮穴口的模样倒更像是捕捉到了心念已久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