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公寓,这一带是没落的花街,曾经风光一时,虽然盛景不再,但依旧有人在这里做皮肉生意。所以在这里发生什麽事情一点都不奇怪。大白天的,隔不到几间房的距离,就传来女人的叫床声……这个地方龙蛇混杂,事後就算想查点什麽消息,也打听不出来。
阮冥的鼻间嗅到了一些发霉与潮湿的气味,空气中还有残留过後的情慾味道。他的神情依然是平静的,像是在思考这里是什麽地方。
出了医院之後,贺锋就把阮冥的双手反绑在後了。所以他用抱女人的姿势抱着阮冥,把他丢在其中一间房的床上,并严实地落了锁,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阮冥隐约有一种预感,男人这次不会像前几次那样轻易罢手,否则也不会找这样方便办事的地方。这样的认知让他蹙起眉头来,怒意一点一点地攀升。
贺锋撕了他的衣服,把他的双手铐在天花板垂吊的勾环上,让阮冥呈现跪着的姿态,下身也扒个精光,挺翘的屁股与双腿的优美曲线都呈现出来。阮冥被脱得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唯一一块布料就是眼睛上的纱布。外头的日光穿透廉价的窗帘,在床上映出一层模糊暧昧的影子,像是在他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光。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麽诱人,满心都是屈辱。
这里是供人玩乐的场所,有这种情趣道具也没什麽好奇怪的。但阮冥被男人囚禁的姿态,明明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却又有一种堕落的美感。
贺锋一寸一寸地巡视他赤裸的身体,声音平静,但目光火热:“还记得我说过什麽了吗?你只能被我碰,否则我会干死你。”
阮冥抿着唇不说话,这神情像是男人无论如何严刑拷打,他都不会屈服。
贺锋当然不会打他,他只会实践他自己说过的话。他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结实并且伤痕累累的身体,有枪伤、刀伤,背後还有一个月前新添的烧伤,他不是爱冒险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保护阮冥而受伤的。他拉下拉链,脱下裤子,把已经肿胀到疼痛的慾望给释放出来。因为看见了阮冥的裸体,也因为憋得太久没有发泄,龟头充血比平常还要大。
阮冥看不见,却听得出衣服摩擦与落地的声响。他一次都没有看过男人的长相,甚至连碰都碰触不到他,目前所知的资料也只有对方的身高而已。既然都逃不了了,他得想办法得到多一点讯息。
贺锋没有像上回在医院那样急着扑上去,他抬高阮冥的左腿,从小腿肚开始吻了上去。
包裹在石膏里,久未碰触外界的肌肤变得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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