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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玿乐呵呵的看着蒋远远,发现蒋远远有点儿神情恍惚。他也没多想,以为是没睡好。他牵起身边小人儿白嫩嫩的手,去给她买了药,看着她吃下,又给她买了几个小蛋糕。打车把她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单元门后,这才开开心心的放心回家。
蒋远远进家门之后把蛋糕放进冰箱,又去洗澡。这会儿大脑终于开始工作了。脱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内裤。
内裤呢?床上没有。哦,在谢玿裤兜里。谢玿呢?他说我骚,说从小学就想干我,说要留着我内裤自己闻着撸,没还我。哦。还跟我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让我吃避孕药。
然后说我俩是情侣。
然后给我吃了药,给我买了蛋糕。
蛋糕呢?啊放冰箱里了,我还记得放冰箱,真棒!洗澡吧!
“……啥玩意儿啊?”蒋远远喊出声,“傻逼吧!”她本想飞速冲澡然后打电话质问谢玿。但当她洗到私处的时候,小手摸过还肿痛的阴蒂,又满脑子都是谢玿清晨给她的那次灭顶高潮。她记得随着他的倒数,自己整个人都越来越奇怪。想把自己交给他,把自己高潮的权利交给他。她学着他的手法,拉扯着阴蒂揉捏。疼痛,快感,爽得她贴着墙壁缓缓坐下。“不够……”,她喘息着,又把右手无名指和中指插进小穴抠挖,她努力寻找昨夜谢玿顶弄的那块儿软肉,摸索着终于找到。她发狠的碾了几下,脑袋里白光闪来闪去。“谢玿都怪你,都怪你,”她呻吟着,左手加大对阴蒂的刺激,大腿颤抖着,“谢玿……谢玿……”
她念着他的名字,回忆着昨晚他掐着自己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