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使劲都咬成这样?那你使劲我这块肉是不是就不用要了?”说着,沈云晋又委屈万分地往那枚牙印上指了指,“你看看,这么疼,肯定都肿了。”
顾东源的脾气早在沈云晋痛呼出声的时候就已经消了大半,现在看见他那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剩下的那一小半脾气也顿时消散得差不多,只剩下那张嘴还硬着:“肿点儿能有多疼,连血都没出。”
只是嘴里这么说着,脸却又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吹了两口气。
看那表情,似乎还带上了几分心疼与后悔。
那两口气带来些许凉风,似乎真的把牙印上的疼痛带走了一些。
再说沈云晋也早就过了会为了那点疼痛哇哇大哭的年纪,看顾东源已经有了悔改的意思,索性也难得地对他表现出了自己大度的一面:“好了好了,别吹了,我去照照镜子。”
说着,沈云晋就拨开顾东源的手,转身朝着桌子走去,然后对着桌子上那枚镶边镜子照了起来。
诚如顾东源所言,他刚刚其实还没怎么来及用力沈云晋就已经叫了出来,其实牙印倒也不算太深。
只不过没来及用力是按照顾东源那愣小子的力量总值来算的,所以现在沈云晋的脖子还真有点红肿。
沈云晋仔细地扒拉着脖子往镜子里看着,忍不住小声嘟囔:“幸亏没出血,不然估计还得去打狂犬疫苗。”
一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的顾东源顿时又炸了毛,只是这会儿他就算炸毛也不敢亮爪子了,只是伸过手来用力捏了捏沈云晋白嫩的脸颊:“你说谁是狗?”
这家伙还真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沈云晋从镜子里看到他紧皱眉头一脸抑郁的样子,还真有点儿忍不住想笑,不过再想想,这一早上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