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龟头染得水液淋漓,泛着淡淡的水光。
平存少一时觉得自己是画面中那个手拿画笔的油彩男子,一时觉得自己似乎是跪拜在这火红高台下亿万信徒中的一个,一时又觉得自己好像那当空的烈日,在最高处俯瞰着这一场古老的神异仪式和亿万信众虔诚地祭祀。
然而平存少眼前的那些画面,孔充堂并不能够看到,他所见所感,与传承了烛照之法的平存少完全是两个世界。
孔充堂初时被平存少搂在怀中轻轻安抚的时候,心中涌一阵暖融与温情。天之骄子,骤然陨落,病痛缠身的几年里,孔充堂为着父母家族的心意艰难而狼狈地活着,为了减少旁人的苦而自己艰难地熬。在旁人眼中,他是孔家失色的天才,是父母不幸的长子,是断送的未来,是勉强吊命的病秧子,从来不是他自己。
唯独平存少,唯独这样一个人,孔充堂在他面前就仅仅是孔充堂。
少年情窦初开,心意未明,但身体却早已作出反应。
孔充堂与平存少紧紧相贴,近乎贪婪地享受着平存少温热手掌轻和的抚摸,直到平存少的手忽然变了动作。
平存少一手制住孔充堂的腰身,另一只手双指并拢宛如运笔,轻轻在孔充堂的肩胛处一点。
明明只是一次轻微的碰触,孔充堂却忽然感觉血脉中涌动起一种奇异的暖,几乎在转瞬之间蔓延了他的全身,并带起了一阵暖胀酸麻的痒,那痒意四处乱窜着,搔得他心口发颤。平存少此时落在他肩胛的手指微微用力按下,孔充堂只觉小腹一酸,瞬时性器昂扬,在衣服的下摆处顶起一个凸起的弧度。
情欲来得突然而新鲜,孔充堂以往为病体所累,素来没有尝过这样销魂蚀骨的滋味,此番一击之下已经是神志昏昏,腰腹紧绷双腿蹬直,轻吟几声后意识到不妥又窘迫地咬住嘴唇,却又被平存少接下来的动作逼迫得险些哭出声音。
平存少双目闭阖,面容沉静,仿佛正在悟道修行的隐士一般平静无波。先前为了潜入此处而胡乱涂抹的女子脂粉已经不知何时消失殆尽,他原本清俊疏朗的容颜尽数展现。
然而平存少虽然表情平静,但是却一直搂着孔充堂从未放开,他的手指宛如运笔,在孔充堂清瘦的脊背上轻轻描摹着,虽无墨迹,却宛如作画。他的动作渐渐形成了某种玄妙的律动,在孔充堂的脊背上游移着,直到他的尾椎处轻轻一点。
孔充堂觉得自己背上的力道中含了某种奇异的热,平存少指尖的每一寸移动都能在他的身体之中掀起一阵涌动的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