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过没有?”
若尔满头黑线:“前面的学过,后面的没有。”
只要是学过无线电专业的知道,后面那本是个大部头,她才多大?怎么可能学过?老师,你玩儿我呢!
李峰见她表情,愉悦地被都乐了,“行,听说你们要参加那什么cq竞赛?那我们就来说说怎样抑制天气对无线电的干扰。”
因为有李峰在,她接收新文字的速度要快速很多,而且他们大人的说话方式和儿童是不一样的,有时候他们说出一个词,若尔不能理解,他们解释一遍她便能记住,完全可凭记忆接收,前提是,你别让她看字的样子和它的写法。
他们不仅教授她课本上的理论知识,有时候还会现场操作,让她更为直观的感受和认识。
许是因为说的是感兴趣的只是,若尔接受起来比课堂上老师填鸭式的教育要快速的多,就连读写障碍,都在阅读障碍症专家引诱下渐渐改善。你不把字学会写,他不让老师教她下面的课程。
专家为了锻炼她读写的能力,便限制她必须将学过的字自己写出来,只有会写了,才会让老师继续讲解下面的内容,这种驴鼻子前挂胡萝卜的教学方式,逼的若尔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写字也变得主动起来,老师说了,后面的内容要让她自己看,连字都不认识,自己怎么看?
于是若尔总是被两个大人折腾的眼泪汪汪的,期盼的大眼控诉地看着两个欺负她的大人,小手在纸上划呀划。
cq竞赛没多少天了,无线电社团的几个社员这几天一下课就往这里跑,他们原以为叶慎之是开玩笑,在最初看到他还拉了个老师临时给她补课,私下里没少为这嘲笑他,没想到他真的拿了张表格给填了方若尔的名字给交了上去。
不过这种嘲笑在看到方若尔小手托腮听着老师讲的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课程之后,就心塞了。
那打击简直不要太大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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