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钱。
家有良田万顷者所缴赋税却跟贫无立锥之地的流民一模一样。
如此一算,公平何在?道义何在?”
贾瑜越说声音越大,一双眼睛也在怒视着汪知节和一众百官。
面对他的斥责,不少官员低下了头,不敢跟他对视,就连汪知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毕竟这种实打实的数据,是任何言巧语都难以抹煞的。
贾瑜又继续道:“我大夏开国之初,每年收上来的田赋至少在两千万担以上,可如今呢?耿大人,你能否站出来告诉本王,去年收了多少田赋啊?”
站在几名内阁成员身后的户部尚书耿本成一张老脸涨成了赤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耿大人,你是说不出来还是不敢说啊?”贾瑜嗤笑一声,伸出了右手后缓缓张开。
“四百万担……只有区区四百万担……敢问各位大人,剩下的一千六百万担粮食都去哪了?”
金銮殿上一片寂静,面对血淋淋的事实,所有人都无言以对。
“不说话了?都哑啦?”
贾瑜愤怒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因为那些本应上缴朝廷的田赋全都被人私吞了!
大夏立国不到百年,田地还是那些田地,可那些田地的主人却从农户变成了那些土豪士绅,甚至是在座的各位同僚。
以前,大夏有八成的田地在百姓手上,现在八成的田地成了各位大人和那些士绅的手里。可大夏的赋税却是按照人头来收的,如此一来赋税又怎能不少?
本王敢问各位大人,如何用如此少的赋税养活咱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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