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了?”
张扬听他这话,挑挑眉,没懂他还想听见什么回答,张了张嘴,“是个女的。”,说完还捏了把晏书文的腰,‘腰很细的女的’,后面这话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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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文继续装着哑巴。
可视线总会跟正盯着她的邢凯风对上,她看见他眼里浓浓的兴味,气从心头起,敏感的腰又被张扬捏了下,躲闪的同时,恶向胆边生,“是原告和被告…!”,她以为邢凯风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哼…”,张扬嗤笑一声。
“原告和被告?”,他干脆把手伸进晏书文的上衣,又抓住她的胸捏揉,唇瓣凑到她耳边,用尖利的虎牙咬了口她的耳垂,“刚刚把证据都洗干净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给你个能告我的机会?”
‘再来你大爷…’,晏书文用力往后肘击。
没有软肋在身边,她的胆子大了许多,况且第一次就算了,他居然还想接二连三玩弄她,真把兔子逼急了,咬死两个都不嫌多。
可惜她击打的位置不对,中了块铁板,也就是张扬千锤百炼练出来的坚硬腹肌。
即便晏书文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可她今天连一顿饭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