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它只会让你更加舒服。”
他一面说着,一面重重地将玉势朝叶孟觉甬道的深处撞去。
“啊啊啊啊……”那寒虫受到冲击,本能地将展开的毛刺更加扩大了数倍,那麻痒感深入叶孟觉的肌骨之中,让他前端男根飚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
失禁的模样陆远灯亦是难得一见,他的兴致越发高昂了起来,讥讽地嘲笑着叶孟觉被虫子肏尿的模样,自己却也难耐地抽出那助兴的男根,取而代之的是下体的火热。
他让叶孟觉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膨胀的男根进入到最深的位置,而叶孟觉前段的粉嫩肉棒,也依旧在吐露出未尽的水液。
恐惧与害怕让叶孟觉本能选择了屈服,他整个人此刻如同乖巧的雌兽一般蜷缩在男人的怀中,不自觉地用双腿缠住了男人的腰,收缩的甬道刻意讨好着男人,生怕再受一次刚才那样的虫罚。
每当陆远灯意图抽出的时候,叶孟觉口中总是配合地发出挽留的言语,刚才被毛刺所侵入的甬道此刻亦化成了无尽的麻痒,只有当肉棒刮擦而过时,才能隐约缓解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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