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却一时无法合拢,让体内积蓄已久的肠液再无阻碍,将石屌浇了个透彻。
枝白等了一会儿,没见自己被鉴照观排斥,这表示他的一次愿望已经达成,在接下来的四个时辰内,都可以自由观赏屏风中许下愿望的景象。
“……这不可能!”枝白眼带血丝,挥拳竟想把屏风砸碎,撞上屏风前透明的屏障,被反射的力道震得后退两步。“到底哪里错了……”他无措地喃喃,脸上半是茫然半是气急败坏。盯着被他的淫液浇灌得水光淋漓的石屌,他咬了咬牙,俯身趴下,张口将那根硬物吞了下去。
入口是无法形容的腥臊和腻滑,那味道来自自己体内,让枝白更感到羞耻。他双眼紧闭,石柱将他凌厉的脸撑得变形,他依旧用尽自己学到的各种技巧,努力侍奉着这根石屌。他的舌头从根部舔至冠头,舔过每一根血管的浮雕,又竭尽所能将嘴唇撑开,吞下巨大的冠部,忍着反呕的本能反应,用脆弱的喉咙接纳它。
他试了各种办法,用嘴,用手,甚至再次用这根石屌操开自己的后穴,撞着自己的敏感点,将自己操射。第二发比第一发用的时间长得多,中间他一度双腿狂颤、腰肢酸软,汗水将睫毛都打湿,却不能停下起伏的臀部。
稀薄的精液浇上石盆时,枝白支撑不住往一旁倒去。他仰躺在地上,将自己操得双腿无法合拢,一根手指也不能动弹。他撑开眼睑,带着最后一丝期望转头看向屏风,看到的依旧只是自己淫乱不堪的身影。
他不解、愤怒、甚至有点委屈,屏风里的画面刺激得他眼角薄红。
鉴照观不行的话,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找到最后一缕魂魄?
……
——或许有一个人办得到。
但是让枝白去向那个人求助,却远比独自一人在鉴照观内自渎更加折磨他的身心。
枝白痛苦地闭上眼,再度睁开时,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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