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的阴茎足有婴儿手臂大小,青筋虬龙盘须般浮在柱身。枝白看不到阴茎的模样,但在接触到龟头的那瞬间就知道了它的大小。他的理智回神了片刻,挣扎道:“不行……太、太大了……会……会捅坏……啊啊啊啊啊!”
枝白觉得自己正在从内部被撕裂。内脏被巨物顶得移位,每一次深凿捅得他几乎干呕。
“好涨……啊、啊、啊……”
他的挣扎毫无效果,反倒让触手将他的四肢绑得更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痕。巨根严密无缝地占领了他的体内,捅得他体内火烧般炙热。
隗秉的手掌覆在枝白的小腹上,原本线条分明的腹肌处,此刻却凸起了属于他的形状。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喉咙深处发出非人的笑声,“太美了、太美了!”
他附身舔咬啃噬身下人的肉体,挺腰的力道能震晕修为不足的小妖,枝白被他顶得眼珠上翻,口中是不成声的呜咽。
而枝白的前列腺却时时刻刻处于隗秉的压迫之下。明明处于时刻都要昏死过去的状态,他的阴茎却在一次次的撞击中逐渐充血挺立。
枝白直到濒临绝顶的前一刻才意识到这一事实,他双腿徒劳地朝天蹬了两下,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呜……要、要射……啊啊啊——!!”
他泄精那一刻骤然加强的肠壁吸力将隗秉夹得闷哼一声,同样射了出来。
隗秉的射精时间十分漫长,期间枝白一度失去意识,身体反射性地在一股股精液撞击内壁的冲击中痉挛。待隗秉抽出那柄肉刃,枝白的小腹仍微微鼓胀,黏稠的白色液体一汩汩地从他仍在瑟缩的小穴中往外流。
他身上遍布青紫,在如雪般长发的衬托下更显凄惨。齿痕遍布了他全身,肩膀更甚,有的地方还被咬出了血。
枝白昏的时间并不长,他睁眼,琥珀色的双瞳中隐隐有火光流过。触手已经不见了,他从石桌上翻身下地,双腿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更让他难堪的是这番动作让他体内的精液失禁般从后穴流出来。他扯过外套随意披上,目光像一柄利刃刺向站在一边的隗秉。
隗秉衣衫整齐,丝毫看不出之前癫狂的模样。他刚完成收笔的动作,其间溅上去的墨渍在他的几笔修改下如同锦上添花,让他对他的画作满意之至。
“你……”枝白皱眉开口,由于发觉声音嘶哑得不成样,不得不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别忘了你的承诺。”
“你胆子倒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