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旖旎非常。
这边,叶润声亲上周仲文,刚要大块朵颐,就听见隔着书架隐隐约约传来有些加重了的呼吸声,她向书架看去,见旁边散落着几本志怪话本,再往上看,恰恰对上一双惊慌失措且湿漉漉的杏眼,便顿时晓得架子后那是周小筠。
这就很尴尬了,这就很扫兴了,这就很无奈了。但箭在弦上,叶润声只得狠亲了几口周仲文,用手探入他身下抚慰了一番,就扯过帕子净了手,然后替周仲文理了衣冠。
周仲文脸皮薄,一时被叶润声蛊惑,在盛满圣贤书的书房里做这种事,颇有些羞耻,便有些羞赧地要走,叶润声又瞥了一眼周小筠藏身之处,笑嘻嘻地追上去哄夫郎,等二人走许久,周小筠活动活动麻了的手脚,才站起身来。但身下肉茎就像那夜被叶润声碰触过时,挺立起来,支起了怎么也消不下去的小帐篷。
“都是姓叶的害的!”他拿书掩着小帐篷回了房间,斜靠在床围上,学着叶润声那夜轻薄自己的样子,自己撸动起来,极乐的感觉涌上,他涨红着脸,软绵绵地躺到被子上做了个梦,梦里还是那个书房,坏女人压着个看不清眉眼的男子正在做些不可描述之事,他好奇地凑上前去看男子脸,这一眼望去,那男子面色如春晓,皮肤又白又嫩,他被吓得立时坐了起来,那男子又白又好看,眉上还有一颗小痣,那可不就是他自己。
过了一会儿,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胡思乱想了什么之后,他羞愧地将脑袋埋入被子里,头脑发胀,瞬间觉得自己完了——他被坏女人带坏了,也被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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