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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恨宋锦夕。
可她绝不会就这么轻易叫宋锦夕丢了性命。
她要将她一点一点折磨至死才罢休!
“宋二小姐,这东西出现在你院中,你有最大的嫌疑。”杜大人抬手指着那在堂中的物证。
宋锦悦绣眉微挑,唇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凡事总要讲一个因果,这里头是我亡母同姨母的生辰八字,且她们都是疼我的血脉至亲,我做这些有何意?”
杜大人也清楚,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可这明晃晃的东西在她院中被挖了出来,这案子总要有个罪魁祸首。
“可这东西在你院儿里被挖了出来,且无巧不成书,怎地就这般巧和?”
杜大人看着那锈迹斑斑的铁盒,心中腹诽,这宋二小姐昨儿才回来,一回来就命人挖桃树。
这东西就被挖了出来。
这世上又怎会有这般巧合之事?
“宋二小姐,今日你若是没有办法为自己洗脱嫌疑,那就只能委屈宋二小姐在我巡城司的牢房住上两日。”
杜大人抬手指着身后的屏风,黑漆木门上雕着凶猛的虎口,那模样怎么瞧怎么叫人身子发麻。
杜大人并不是故意恐吓宋二小姐,直觉告诉他,宋二小姐一定知晓这其中的关窍,只是她不愿意说。
可这事,既然闹到他面前,总要有个说法。
“不知今日杜大人怎知晓国公府后宅才发生的事情?”宋锦悦扬着唇眸中没有半分怯意。
一句话,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