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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天晚上,我才知道自己想岔了。
关海他真不知道葛晖和我碰上了,更没想到葛晖还邀请了我,再进一步,他一定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答应葛晖。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除了葛晖外,我们这桌还坐了个人,那大概是他的员工,或者助理,总之,这人我也认识,正是昨天慈善晚宴上,第二个要与我们达成合作的公司代表人。
昨天,那代表人报上的公司名和我爸留下的产业不一样,应该是关海自己开的。
“怎么是你?”关海脸色立刻就变了。
趁着他愣神的时间,我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他一遍。
他年纪渐长,但仍精心保养过,长相和我出国前相比,没什么变化。今天他穿的看起来很保暖,是件讲究的双排毛呢风衣,牌子货,剪裁得体,深棕色,显得很低调。我看见他椅背上搭着围巾,条纹格,和风衣是相同的牌子。
我之所以认识这些衣服,完全是因为这就是他曾穿过的,是五年前的旧衣服。
五年之后,他带着这几件衣服来到米国,除了撑场面外,我想不出其他的答案。
看来他过得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