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走进琴房角落的花瓶架边,将花瓶里不再新鲜的粉红桃花取下来,将几朵含苞欲放的红色月季花插入花瓶,退后几步看妥不妥,然后上前细心调整了月季花的角度和高低。
觉得月季花插得很有层次和美感,春喜便走到春丽身边站好,
刘玉芝坐在琴台边,左手拿着一本琴谱,右手套着义甲按照琴谱铮铮铮地拨动琴弦。
后院女人的生活安逸而单调,刘玉芝不是京城人,在京城没有认识的贵妇人,如果何老夫人不带她参加贵妇们的各种聚会,她便无法进入京城贵妇圈子。
刘玉芝有些急,只是何老夫人不动声色,她也只有耐心等待,多看一些书培养自己的气质,多学一些乐曲增加自己的才艺,等到将来正式进入贵妇圈中,好不让人小瞧。
等她停了下来,一副不想继续弹的时候,春丽上前道:“小姐,你练了快半个时辰了,快歇一歇。”春喜赶紧去倒茶。
刘玉芝微微颔首。春丽便将她将套在手指上的义甲取下来,轻柔地帮她搓揉手指和手腕。
春丽端着托盘上前,一只手托着托盘一只手将精致的白釉茶杯放在刘玉芝的面前,“小姐,请喝茶。你要的月季花已经插进花瓶了。”小姐很少让她接触她的肢体,她也知道春丽比她会伺候小姐,就是没有想到小姐心中厌恶她。
“嗯。”刘玉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上好的毛尖春茶,然后冷冷地问道,“你去外面听到什么了没有?那些丫鬟媳妇婆子们有没有议论紫嫣贱婢?她可是她们的熟人。”作为一名宽宏大度贤良淑德的正妻,她不得不派人整理留香院,派人准备酒宴,好等四天后把紫嫣贱婢抬进来做夫婿的小妾。不仅如此,她将来还要容忍贱婢的孽种称呼自己母亲。
“小姐,奴婢没有听到。”春喜低着头道,她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多嘴,因为君子不唱流言,不折辞,不陈人以其所能,背后乱嚼舌头是一种罪过。
“哦,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听到?”刘玉芝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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