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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岑又爽又怕,狭窄的x涨得像是要被撑坏了似的,好像文令秋稍微动作再放肆一些就会被顶出个裂口来。
可她确实是无b珍惜文令秋每次像现在这样还没怎么下狠劲儿的时候,带着点温柔,缓着缓着地往里cha,舒服远远大过危机感,每回她都能在这里就ga0cha0出两次来。
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该来的总会来。
舒岑第一次ga0cha0过后,文令秋的力道就开始不往里收了,那yjing往里顶着,力道都集中于那一点,顶cha得舒岑双眼都涌出泪来:“文、文先生,说好……说好轻一点的……”
“什么时候说好了?”
文令秋的y囊本就被舒岑的唾ye浸过了一次,拍打在sh漉漉的x口更是又脆又响,打得舒岑外面的nengr0u也是又烫又麻。
被文令秋这么一提醒,舒岑才想起刚才文令秋好像确实没答应来着。
他大掌滑入舒岑的睡衣里,滚烫的掌心抚m0着舒岑的lu0背,感受着她整个背肌的颤抖瑟缩,腰部却依旧紧绷着,不断往里ch0u刺。
舒岑的x几乎都要化作一汪水了,一腔yshui被粗壮的j塞着,好半晌好半晌才能有那么几滴si里逃生般在ch0uchaa间被带出去,爽快地砸在地毯上,而更多的是直接又重新被文令秋拍打回去,在舒岑的大腿根部绽放出一片爆裂的水花。
“嗯、呃……好深……”舒岑都快分不清脸上的水珠子到底是汗还是泪了,喘息间又泄出来了一次。
文令秋看舒岑连站都站不住了,整个人全靠上半身撑着,也只能一把将她从桌上捞了起来,翻了个面儿让她平躺在书桌上。
她的睡衣完全移了位,吊带g着手臂,一双圆鼓鼓的rufang像是弹软的水球,在桌上被压得整个都泛着红,只有那对ru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