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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杈上有个鸟窝,里面的幼鸟头顶一朵冲天毛,黄喙黄脖子,嘴咧开一条小缝,几乎要被突然扒在墙上的那么大一个苏冥活活吓死。
苏冥也是闲得蛋疼,竟然嘟起嘴冲幼鸟吹气,幼鸟胸口的绒毛被他吹出一个小小的旋儿,更加惊恐了。
苏冥越吹越起劲,甚至对幼鸟来了个飞吻,幼鸟扁嘴一噘,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滚。
游牧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苏冥跟小鸟啵嘴,这种跨越体型与物种的调戏令他十分费解,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一手抵着窗户,一手用指尖点点苏冥肩膀,苏冥立马转过身往窗户里爬。
疗养院这一侧的窗户全是复古的上下结构,上半部分为了美观所做的花格是攀援时的绝佳着力点,这种窗户很高,窗顶还有防雨的雨檐,踩着它就能爬到楼上。
那个护工唯一的疏漏就是没有往上看。
苏冥的膝盖受了伤不太好使劲,游牧旁观了一下,默默改用肩膀顶住窗框,对他伸出双手。苏冥以为他是要拉自己胳膊,正要伸手的功夫,游牧那厮却猛然捂住苏冥两腮,紧接着脚下生根腰腹用力一个旱地拔葱,嗖的一下,扯着脖子将苏冥甩进屋来。
苏冥差点身首异处从此离开人世间!
巢里的小鸟都被惊呆了呢!
大难不死的苏冥瘫在地上茫然地摸索着自己的脖颈,游牧默不作声,一脸呆滞地(苏冥视角)望着他。
这人、这人神经病吧!
游牧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一本正经地跟苏冥科普:“是斑斓雀,在这个星球上分布很广,只要见到头上戴羽冠的黄脖子蓝翅细尾巴鸟,都可以放心大胆去认。它的叫声也好分辨——咯咯哒。”
哎呦呵。苏冥差点气笑了:你这是跟我讲解PPT呢?看你长的蛮可爱的脑子怎么这么完蛋呢,刚才差点让我嘎嘣成两截你现在还有心情跟我聊鸟!聊鸟!你信不信我让你腿间可爱的小鸟鸟也断成两截!你等着的,你等我能站起来的!
一肚子气的苏冥撇过脸去观察病房的构造。此刻已是傍晚时分,日光有种意犹未尽的明亮,云彩只在很远的地方才会被染上红霞。游牧站在窗前,也不说话,悠然地看着苏冥被他的阴影遮挡。
苏冥冷静地环视病房,觉得除了空旷点外和楼下植物人那间没什么区别,哦不,还是有不一样的,这间病房的花瓶里插了一束新鲜的百合花,桌子上还有崭新的拨浪鼓。
病房的主人,一个脸皱巴得像虎皮鸡蛋似的老头子,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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