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弄得湿漉漉的,阮澜最终还是在他的有些肉肉的脸颊上咬了一下,单当华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他哭的一抽一抽的,也不敢再叫阮澜。
阮澜看着他脸颊上浅浅的牙印,这才感觉胸口的烦躁好了一些,他压着单当华让他无法起身,嗓子不知何时都低了下来:“……为什么来找我?”
他分明都已经搬出去了。
这个傻子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那天就发了高烧,一连好几天,连床都下不了,站起来的时候两条腿都在颤抖,可就是对着这样子的傻子,阮澜却能够感受到自己那无法抑制的兴奋。
看他因为痛苦而皱眉的模样,阮澜几乎立刻就能兴奋起来,他喜欢那双湿漉漉的黑色眼睛,当它里面遍布了大胆显露的沉溺欲望与疼痛的时候,阮澜几乎要按耐不住,让他更加疼一些,更加难受一些……这样子的自己是陌生的,他无法接受,更加无法接受的是,他所兴奋的对象,竟然是这个傻子。
……他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还傻乎乎的主动黏上来。
夏天的衣服就是单薄。
撕开那已经破损的衣服的时候,单当华一动都不敢动,他那双湿漉漉的黑色眸子一直紧紧的盯着阮澜,里面全然的信任让阮澜忍不住皱眉,然而握住他腰身的动作忍不住放轻了一些:他似乎又瘦了一些。
握在手里的腰肢纤细,然而抵在桌边的臀部却很丰满,隔着绵软的布料握上去的时候他轻轻叫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那天晚上从这里迸发出的疼痛与快乐,单当华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他不知所措的抓着冰冷的桌沿,渐渐的,那冰冷的木头也被他的温度所感染,火一般的烫在他的掌心。
他喜欢和阮澜亲近,即便那总是带有疼痛的味道。
单当华上半身靠在圆桌上,上身的短袖已经被撕扯的没有了原本的形状,破布般的在他的胸膛上半遮半掩,小小的乳尖早就已经知趣的立了起来,被轻轻揉着的时候,单当华下意识挺起了胸膛,他眼里又渗出了点泪花,两只脚不自觉的想要收拢,却被阮澜飞快,他上前挺入他的两腿之间,在看到夏裤薄薄布料之下隆起的一块之时,唇边溢出一声嘲笑,然而眼中的光却亮了起来,他加重了揉捏乳尖的力道,拉扯着那已经绯红的一点,看单当华满脸的慌张与难耐,他的嘴角缓缓翘了起来。
玻璃花房的房顶亦是透明的,单当华躺在桌面上的时候,被迫看着那写满了橘红的黄昏,他的胸上一片绯红,被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