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孟鑫握紧了玉具,旋转着往紧缩的内壁捣弄,隐约一声撕裂开的水声,潺潺血丝从交合处流出,有了鲜血的滋润,进入的更加容易,何况这尺寸还不及寻常男人的大小,孟鑫空出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鸡巴玩着,盯着渐渐淌下的血水,越发兴奋。
"你怎么不叫呢?多舒服啊~"
孟鑫转着玉具,手下一狠,直接破入了深处,疼的傅来屈起双腿,颤抖的如同被狂风吹打的树叶,他冒了一身冷汗,腹中又疼又热,半点快感也体会不到,只有似乎被磨破的穴壁痒的不停收缩,挤着坚硬的玉具。孟鑫对他只有伪装出的怜惜,一边轻柔地淫叫着,一边握着玉具大力地在他狭小的穴道里进出,不顾他渗泪的眼与愈发惨白的脸色,原本勃起的阴茎也软了下来。
直到他因为痛苦昏死过去,合眼前听到孟鑫的笑声和浓重的喘息,冰凉的下身被溅上了火热的浊液。
疯狂的一夜过后。
也不知是何时,傅来迷迷糊糊间听到门被打开,一阵阵的脚步声传进了屋里,还有时不时响起的碰撞声,傅来瞧瞧睁开眼,隔着纱幔,看到人影来来去去,唯独一个身影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他看到那些人一个个退了出去,床上的纱幔被人拉开,傅衍之穿着一身深红锦衣,裙角绣着一道道金纹,傅来看的入神,直到傅衍之坐到床边,他才缓缓起身,开口唤他道,"父亲。"
傅衍之见他遮羞地拉高了薄被,又见底下露出一角的白绸,神色温柔地抚开他的手,薄被滑落,傅来雪白的胸膛上两粒乳珠又肿又红的,边上一圈的牙印说明了对方的粗鲁,他深深瞧了眼睡的死死的孟鑫,伸手将被子扔到地上。
垫在傅来身下的白绸,红色的血迹凝成一滩,透过了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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