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怜哭泣的鸡巴,每一处都不如傅衍之挺腰时,那凶猛巨物带给他的快感。疼痛滋生了痒,在他的下腹凝聚成一团,小鸡巴抖动了几下,噗的流出稀释的稠液,傅来抓着小肉棒又狠狠地刮了几下铃口,一道洁白的精华在两人之间喷出,溅落在交缠的肉体和彼此的脸上。
"居然被操射了,骚货就是骚货……给爹爹舔干净了,小狗儿。"
傅来吐出舌头小口小口地把男人脸上的精液舔进嘴里,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慢慢咽下。
这一把火烧尽了男人的面具。
"啊啊……爹爹啊……狗儿爱爹爹……啊!大鸡巴!爹爹的大鸡巴……操死狗儿了!啊啊啊——"傅来抱着自己的双腿,身子几乎要被折成两半,男人强有力的双臂撑在他两旁,狰狞的肉棒挤入龟头在他紧涩的甬道前后耸动,力道粗蛮却使那小嘴渐渐生了水,噗咻噗咻地随着鸡巴抽动而溅出水花。
"叫的再骚点,爹爹是怎么操你的?"傅衍之捏着他的嘴,身后的少年识趣地张开嘴,狗死似的吐出舌头,男人低声一笑,往他嘴里唾了几口。
"大鸡巴,大鸡巴插进骚穴了……狗儿的穴都是水,啊啊爹爹干的狗儿好舒服……啊,狗儿要尿了……轻点啊!爹爹……爹爹……"
傅衍之在数十下搅动后猛的一抽出,又抵着穴口一骨碌地操入,龟头全部进入了湿润的甬道,停在了那处禁地之外。傅来被他的动作搅得春水糜烂,垫着脚屁股一抬,从被撑满的肉穴里咻的冲出一道水来,骚水顺着大腿湿沥沥地淌下,羞涩的骚穴却仍是不甘地,颤抖地吞吐鸡巴。
甬道绞的男人腹中一阵高潮涌来,全身压倒在傅来身上,两人身子皆是一抖,一股腥臭的浓浆就填满了他肥嫩的腔道,一些热流甚至顺着里头的小口冲进深处,傅衍之握着半硬的阴茎套弄几下,挤出了最后一点精液,过多的白浆噗嗤一声从失去堵塞的肉穴冲出,淌下大腿,流了满地。
"爹爹,怎么不全进来呀……"傅来可惜地抚过从肉洞拔出的肉虫,却看见傅衍之双肩一颤,低头笑了起来。
"你若平时也有这点觉悟,我倒是考虑一下,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他听着父亲的话,原本放荡的勾引戛然而止,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哽咽。
"我不会破你身子的,傅来。"傅衍之握着肉具,将龟头的白浆擦在傅来的大腿上,他望了眼傅来,少年举着双臂掩住自己的表情,但颤抖不断的身子出卖了他。
傅衍之只是静静听着他极力掩盖的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