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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水阅在那间密室里被简单上了药,然后他就闹着要出来,最后林瑟没办法就把他护送出来了。
那个男人叫做林瑟,戚水阅不知道这是真名还是假名,但对他来说无所谓,因为他只是这里的卧底。
林瑟抱着戚水阅出来的时候天色刚蒙蒙亮,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刻,他功夫看起来极好,抱着戚水阅一个男人都能很轻松的越进他三楼的房间。
戚水阅被林瑟打横抱着放在了房间榻上,玉翠还晕在桌边紧闭着眼。
“还疼吗?”林瑟依旧戴着那副鬼面具,声音不知道是被损坏了还是刻意变的声,听起来低沉又沙哑。
戚水阅不知道这人给自己涂了什么药,原本被操出血的地方渐渐只剩下轻微的肿痛感了,没了那股撕裂疼,于是戚水阅摇了摇头。
林瑟用手摸上了戚水阅滑白的侧脸,手指并拢捏了捏,觉得很软。
“你回去吧。”戚水阅没抗拒也没回应,垂眸说道。
林瑟恍若未闻,直接坐在了戚水阅床边,那身衣袍看似颜色单调,但用料能看出极好,他靠近戚水阅近似怜爱地凑过来亲了亲他,“长书。”
“嗯。”戚水阅应的有些迟钝,忘了这是自己的代名了。
然后,戚水阅就见这男人放下了床边挂起的垂幔,隔开了里面的光景,欺身抱了过来。
戚水阅下意识偏了下头,闻到了男人身上清爽的淡香味,上下打量了这人一眼,直觉这个男人应该是某位养尊处优的人。
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窖呢?和丞相有关?
可是不应该啊。
戚水阅眼中有些疑惑,若是和丞相一伙,这人为什么不告发自己?
“还做么?”戚水阅被身体里游走的那只手勾回了神,垂眸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林瑟那双锐利的双眼透过鬼面具看向戚水阅,和刚见面的那股凶狠低沉不同,林瑟现在像是减削了距离,变得很温柔,在征求他的意见。
“要轻一点...”戚水阅依旧敛着眸,声音也跟着柔了很多。
“好。”林瑟替戚水阅宽衣,褪下了这人身上显得高洁傲岸的白衣,身体上的暧昧痕迹还没有一点退下去的迹象。
林瑟俯身压了上来,浅尝辄止的含住了戚水阅的上唇,然后一点点包裹住戚水阅,撬开这人的牙关将舌尖伸了进去。
戚水阅表现的安静又顺从,那张有些薄冷立挺的五官因为眼尾那滴红痣柔化了下来,无声的诱惑着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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