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但当看到各种仪器数据,再看看台上病人开胸探查结果,顿时感觉凶多吉少。肋骨多处骨折,多个脏器都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吸引器“哗啦啦”不停往外吸着血水,吸管和废液瓶里已经一片殷红,呼吸机“呼”声中不断夹杂着各种仪器警报。虽然手术开始没多久,麻醉师和张军额头上已经沁出汗珠。两个年轻主治医更是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早就慌得一批。器械和巡回护士也神色凝重地盯着台上,张军见周扬进来,头也没抬“老周,快,你来一助!心肺都穿了,马上就可以上体外了!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见到王主任没?不是和你一块来吗!”
张军比周扬晚两、三届呢,虽然应付这种场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今天也有些慌了神,关键是据说还有上面领导关照,压力山大呀!但人家毕竟副高带组也已经有好些年了,虽然和周扬相比,手术技术各有千秋,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张军对病人病情和手术进程的把握还是非常老道的,本来这台手术一开始就应该和刚分出去的心外一起的,但是张军也知道王老和心外那帮子人儿的渊源,即便职业生涯风雨难测,自己作为王老的得意干将,也只能听凭王老安排,唯王老马首是瞻了。
周扬一听张军,自然也估摸到今天这块骨头是真有些难啃了,也不废话,上前一步,补上台前先前一助手让出的位置,不假思索地接过器械一阵紧张有序的忙活。
肺脏清创、修补都很快,周扬到之前张军都已经开始做了,虽然现在胸外的手术已经很少有开胸的,但对于张军来说也是轻车熟路。很快肺部手术已经接近尾声,接下来才是最难、最棘手的心脏修补术,变数也最多,任何一个环节都可能导致病人再也回不来了,而且还必须在最短的时间能快速完成,否则也是白忙活。尤其心脏停跳后,那就得争分夺秒,与死神赛跑。
突然麻醉师喊道:“血压50/30mmHg,又掉了,又掉了!”
张军立即骂道:“谁碰了动脉?谁碰了动脉!”
两个年轻主治医虽然根本没碰过动脉,但已经吓得连忙抢着澄清自己,他们看张军像只愤怒的公狮,都惧怕迁怒于自己,忙回:“没碰!”
张军听闻两个助手战战巍巍的回答,情绪稍定和周扬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地持针器,用浸过生理盐水的纱布按住心肺撕裂口,抬起头举目,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仪器里的数据,病人左右两侧分别挂着猩红色的血袋和各色药水,目光灼热,心急如焚。
焦急等待十来分钟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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