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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认识到这样的事情,齐贤不仅丝毫不觉得羞辱,反而越发亢奋,焦灼的热流在全身涌动,鸡巴硬的感觉随时都会射出来。
“想让你操我,玩我……想、想……想让你用鸡巴给我……开苞……想天天被你操,被你当成……肉便器,飞机杯……想让你可以在我身上,随便发泄你的性欲……想……”齐贤看着杜诺,说出了自己能想到的最淫贱下流的言辞,“想让我的身体里,一直灌满你的精液……”
和平日的西装革履相比,穿着印着“水桶僵尸”的白体恤和灰色的宽松短裤,齐贤身上那种沉重感减弱了不少,但那种身处高位的沉着冷静已经浸润了他的气质,此时听着齐贤用他低沉磁性的声线,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脸上不剩半点严肃正经,只有渴求玩弄的下贱,这种反差感让杜诺很难不兴奋。
他当然清楚齐贤端午过来,直接住在他的宿舍是想干什么。之前的表现,除了刻意想冷落齐贤这个老狗逼,让他不要以为来到宿舍就能“为所欲为”,先钓钓他的欲望之外,也是因为,他还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真的“操了”齐贤。
从青春期性懵懂开始,杜诺的幻想里,就从没把男人,而且还是齐贤这样成熟稳重、气场强势,从外在到内在都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男人纳入过幻想之中,认识齐贤之后的短短时间,就颠覆了杜诺过去对性与欲的全部认知。
之前杜诺说想操齐贤,只是因为,他在了解sm之后,觉得这是sm关系里不可缺少的部分,他想彻底征服这个老男人,就必须要操了他。
可一旦这一天真的来了,杜诺心里还是有些迟疑,尽管这种迟疑比他预料得要小得多,甚至小得让他有点惊讶。他纠结的点竟然不是要不要突破和男人做爱这个底线,而是自己要不要这么轻易就把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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