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洗澡（雷点：圣水）

来，他的姿态有些疲惫，但笑容却非常轻松，好像刚刚的圣水淋浴，反倒洗去了什么沉重的东西似的，“底线这个东西，真的是像雪崩一样啊，越跌越快。”

“……”加百列有些沉默，他第一次看到德意志露出这样的神情，像是在抗争，又像是在认命，然而似乎抗争的，是他想要拒绝的未来，认命的，才是他甘于接受的命运。

矛盾极了。

“你害怕过么？”鬼使神差地，加百列轻声问他。

德意志笑了，笑声震荡胸口，身体都微微弹起了一下，他看着加百列：“怕过，不过后来不怕了。”

“为什么？”加百列很意外。

“小奶狗似的人，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德意志挑起眉，笑容极其轻佻，他沉稳成熟的外壳，在这一扬眉里，露出了年青时候也曾飞扬的灵魂。

“小奶狗的坏心眼多着呢。”加百列没好气地笑了，他逼近德意志，握着自己的鸡巴，挺到德意志的面前。

德意志宠溺地笑了笑，抬手握住了加百列的鸡巴，刚要张嘴，加百列按着他的额头，制止了他。

“给我口交，算下跌吗？”加百列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可眼神却忍不住认真。

“不算，算奖励。”德意志抿紧嘴唇，声音温和而有力。每当他用这样的声音说话，无论说什么，都变得格外可信。

“什么奖励？”加百列问他。

“终于勇敢起来的奖励。”德意志有些释然地笑了，那是释然了生命里某些遗憾的笑容。

加百列的笑容变大了，他真正地笑了起来：“那还不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德意志咽了咽口水，真诚而热切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探头吻住加百列的鸡巴，舌头情不自禁地舔上嫩红的肉棍，贪婪地在上面滑动。加百列身体晃了一下，将他压在墙上，手指同样情不自禁地插进了德意志的头发，毫不在意最后打湿这些黑发的是他的尿液。

加百列扬起头，身下被吞没的鸡巴传来一阵阵没顶的快感，头顶的浴灯则亮起了炽烈的光，他有些晕眩地眯了眯眼，感觉自己像是沉入了深邃的海底，却仰头看到了海面上打碎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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