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花核教人唆的一阵酥麻麻,香舌虽然幼嫩,毕竟不比花核,一时那米粒儿大一物给咂弄得涨做花生大,春水一径流,玉童便款移莲舌,含住红嫩穴肉细细吮咂,又将舌根抵入穴内,徐徐做抽刺状,一时呜咋声直响,只弄得五儿春心荡漾,气喘吁吁。
五儿娇声道:“我儿,你且是会弄。你掉转身子,也教我咋弄咋弄你那话儿才好。”玉童慌忙调转身子,趴覆在五儿身上,两条白生生腿儿跪在五儿脸旁,那根半软春芽颤巍巍垂着,一粒肉粉龟头抵着五儿唇儿,五儿忙用朱唇吞裹着,极力咂弄,登时吮出一线咸津津水儿流个不住。
便听玉童颤声儿哭道:“我的姐姐……啊……且别、且别这般弄。奴受不得。”原来五儿旷的久了,心里情热,便有些不知轻重,这玉童自小养在娼馆里,身子调教的如绷紧弦的琵琶,只消一拨弄,便浪声叫个不住。
五儿不听,只是死命吮,舐其蛙口,挑其龟弦,舌尖抵住软弹龟头死命抵,直把玉童弄得如江上落叶,身子一径打颤。这玉童跪不住,身子趴在五儿身上,只有屁股撅着,将半截玉茎插在五儿嘴里随她吞吐撮弄,忽听五儿道:“乖乖,只顾哭叫怎的?口里也动着些。”
玉童忙支起身子,一壁舔舐五儿花径,一壁婉转哼叫,不一时觉着热精上涌,便欲拔出花根,五儿却不放他,一手把着他软嫩卵子,一手按着他大腿,口里只管唆。便听玉童唤了数声好姐姐,将一股精丢在五儿嘴里,五儿一口一口俱咽了,觉其鲜甜,知是初精,心下更喜,便起身欲着实干一回。
不想这玉童初经人事,急切间硬不得,他深恐自己不济事,惹得五儿不快,遂奉承道:“我的姐姐,这一椿妙处恐怕姐姐不知晓。奴愈侍奉姐姐一回,只怕姐姐嫌腌臜。”便将手指轻轻摩挲五儿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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