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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良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大的吓人,一把窄腰被坠的酸痛。当时肖蔓年带着他到医院去探望刚生产完的见梅时,产科的医生还看了看他的肚子,嘱咐说好好养,不要劳心劳力,只怕胎大难产。
怀孕的人没听见去,被怀孕的人照顾的傻子听见去了。肖蔓年很担心,晚上睡觉的时候,顾念良起夜十几次,每次她困得头捣地板,但还是必须跟着他。到厕所之后,顾念良肚子大,看到自己的脚尖都困难,脱裤子更是折磨。所以不管他的羞愤,肖蔓年熟练地就扒掉了孕夫的裤子,扶着他坐下后,这才退出去,守在厕所门口等着给他提裤子。
其实顾念良自己也觉得很奇妙,从十几岁的时候,肖蔓年就会脱他的裤子,那时候他用自己年轻美丽的肉体纠缠着她,现在,她还是熟练地脱自己的裤子,哪怕这幅身体臃肿难堪,正孕育着他们共同创造的小小生命。
最近肖蔓年经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顾念良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丑,你以后看着我的身子肯定一点兴趣都没了吧?”她经常搞不明白,依旧神态自若地给他揉脚踝和腰腹。她趴在他的腿间,比他肚子里的孩子更乖一点。顾念良眼尾殷红,不安的泪花粘在了眼睫上,但看着这样乖到可怜的肖蔓年,还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逼她做什么呢?分明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地怀孕,是他自己私心用甚,要用孩子牢牢牵住肖蔓年与这个世界链接的绳索。
所以,被嫌恶也没关系。肖蔓年又没有恶意,她当然可以评价他,爱就是会让人不停审视自己。而他,自然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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