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晚会,一向沉默羞涩的阿烟,主动站在灯光下,一张一张展示自己的摄影作品,构图和光影都透着随意慵懒的感觉,年轻的许盛烟透白的脸颊闷红,努力也克制不住的喜悦从他亮晶晶的眼睛里漫出来。
阿烟那天就像一个虚荣的暴发户似的不停炫耀:“这一张是吱吱在山上考察,她很厉害,认识很多植物.......这一张是吱吱工作,穿着白大褂也很可爱.......哈,这一张是吱吱第一次抱我们女儿唉,笨笨的........吱吱.......吱吱.......”
所以,梁教授坐直了身子,在距离那个晚会多年后的遥远午后,他终于意识到许盛烟的可悲。
死亡也终究不能结束一切误会和遗憾。
从生到死,他从未停止过被在意的一切抛弃。
生前是他的吱吱,死后是他的年年。
呵,梁教授忽然心酸得想笑,他多想重新回到那个晚上,撕掉许盛烟展示的虚假幻影,他要揭发他,告诉他:“可怜虫,这世上最后将没有一个人爱你。”
“是你,是你可笑地推走一切你在意的人啊,傻瓜。”
“年年,你现在如果十岁,你要做什么?”
“十岁?十岁吗?我、我想认识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像很多漫画书里的那种,并排骑着脚踏车上下学,在小卖部买对方喜欢的口味的棒冰交换着吃......我会邀请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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