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即将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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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以为是大公司的产品，或者是未发售的样本，总之就是值钱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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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通常都能赚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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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站本身就要收取不菲的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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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遇上懂行的内部人士，还能尝试着将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倒卖到黑市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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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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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几张照片，卖给敌对公司也有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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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些照片层层转交，最终送到了骨碴的邮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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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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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碴和维托先生都调查过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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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的摄像头比肉眼能看见的霓虹灯都多，公司之间的数据壁垒高不可攀，想删除可不太容易，总有个犄角旮旯记录着你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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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贩子搞到了韦尔奇的身份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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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铁邦物流运输梯队里的员工，跟现在的约翰长得可是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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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深入调查以后，又发现了另一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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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试图让“约翰”社会性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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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邦物流里的档案有删除痕迹，整个运输梯队的保险信息全部被注销，NCPD市民档案数据库查无此人，就连公司合作医院的就诊记录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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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碴知道约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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