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团团转,还会怕说服不了那个霍小哥?”
眼前的人笑得和煦如风,晏恣心里一暖:“予墨,还是你最善解人意,读书多就是不一样,不知道等这事了结了以后,我能不能到书院里向你长点学问?”
“当然可以,”卫予墨笑着说,“有你这样聪明伶俐的学生,是做先生的福气。”
“那好,我可提前先叫一声夫子了。”晏恣俏皮地道。
两个人一路说笑着,在路边分了手,约定明日照旧到曲府。
在外面野了两天,回家时晏恣有点心虚。她家就在市集旁的小巷里,一个一进的小院,三间屋子,后面几间杂房,篱笆一围,自成一方天地。
和晏恣跳脱飞扬的性子完全不同,晏恣的母亲喜静不喜动,自四年前搬到这里来之后,便鲜少出门。
推门进了院子,晏恣踮着脚往里走,盼着能在母亲发现前躲进自己的房间里。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吴婶从里面走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责怪着说:“小恣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谁欺负你了?”
这折腾了两天,又练了一下午的蹴鞠,晏恣原本天青色的短打已经黑一块灰一块的,发髻也松了。
晏恣一下子捂住了吴婶的嘴,“嘘”了一声,摇了摇头。
吴婶拽着她就往里走,唠叨着说:“赶紧来洗个澡,人家女孩子家都漂漂亮亮的才是,哪像你,整天像个泥猴似的。你娘也真是的,怎么也就这样纵着你……”
晏恣笑嘻嘻地说:“婶婶你又来了,让我像她们那样非得憋死我不可。”
吴婶顿时伤心了起来:“你好歹也装装样子,你这模样,打扮起来一定也很漂亮,想当初你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满城的青年才俊都候在门口等着见你娘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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