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真说:“时间临近,最重要的事应该是分魂法阵,而不是驱委的人事倾轧。他既然经常去灵境胡同,只有一个可能——施法地点就在驱委。”
“所有方案都决定了,现在只需要侦查到他的法术地点。”陈真说:“一切就将迎刃而解,但我搜下的人,都被换掉了,小朗也不在驱委,眼线完全断了。”
迟小多看了眼钟,说:“我去找曹斌吧。”
现在是十一点二十,去曹斌家里找他是最安全的。
“就怕他还在驱委加班。”可达说。
夜十二点,曹斌的办公室仍亮着灯。
组织部里,曹斌两脚架在办公桌上,疲惫地靠着转椅背打瞌睡,听到敲门声响时,睁开双眼。
“进。”曹斌冷冷道。
迟小多推门进来,曹斌马上放下脚,紧张起身。
“小多?”曹斌难以置信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迟小多做了个嘘的手势,虚掩着门,上前和曹斌拥抱,曹斌吁了口气,问:“项诚呢?”
“没来。”迟小多答道:“郑老师今晚没来吗?乔大师呢?”
“都回去了。”曹斌答道:“你回来做什么?”
迟小多说:“跟我走,有件事想告诉你。”
“在这里说。”曹斌去给迟小多倒茶,说:“组织部里没有监控。”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迟小多说:“事情是这样的……”
同一时间,项诚穿着安保人员的制服,把被打昏的人放倒,推开安全走道,从楼梯口出来,四处看了看,朝对面的可达打手势,两人警惕地看着虚掩的办公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