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难受。
他俯下身突然抓住我的脚掌,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掌心挠了挠,有些麻,有些痒,我几乎立刻蜷缩起了脚趾,有些生气的瞪他:你干什么呀你!
就算开着空调,你也不能穿这么薄,脚这么凉。
拉斐尔挑起一边眉毛,对我随时爆发的脾气依然好声好气的解释着。
他说的那么正经,却从白皙的脚掌摩挲到泛着粉意的脚趾,我的一条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如果对面有人,望过来裙底的风光清晰可见。
哥哥说今天让我带上你一起回家吃饭,你这几天不在家吗?
讨厌这种受制于人,好像宠物一样被抚摸的感觉,我眸光闪烁,强装镇静的错开话题,就打电话时的疑惑询问他。
是呀,谈了新女朋友,陪她游山玩水去了。他淡淡道。
不要总是谈恋爱,要好好学习。我放平声音,想以姐姐的姿态教训他。
姐姐不也一进大学就追你的学长?
拉斐尔不客气的反驳我,被戳中了痛点,我一时语塞。
想起初恋,罕见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从小在祁家呼风唤雨的我想要什么得不到?
第一次被人甩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这也从此成为了我二十二年人生中头等耻辱大事,不许任何人再提。
我蹙起眉毛,用了点力气不满的踢他胳膊:不许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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