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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定在他跟前,她能闻到宋霖身上浅淡的酒气,温热着,在冷冽的空气里久弥不散。
他又迟迟不说话,害她有些局促不安,话也乱扯:你还个东西,叫人等挺久的。
宋霖嗤笑一声,回应道:本就是你的东西,想逃都逃不掉。
他一定是醉了,话里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杜禾想不明白都不行。她装没听见,瘦白手心摊开在他眼底,一句关心话用她娇软的语气说出来,坦直又撩人。
既然喝了酒会不舒服,为什么不另外找个时间?
她还记得他喝了酒会胃疼。
兜里的那枚山茶花耳环捏在微微汗湿的手心,他抽出手,捻着那小小的一枚即将放在她手掌之上。
那她还记不记得,他只要喝醉了,性情便大有不同?
杜禾被一道拖拽力往前牵扯,趔踀了几步,往他怀里靠拢。
伞掉了,熟悉发香随风拂来,记忆里的一切旖旎宋霖忘不掉。
如今,亦是如此。
她下巴轻触他肩头,脸贴着他颈侧皮肤,微烫的,感觉到他的声音从胸腔传来,在她耳边共鸣。
或许只有醉了,才敢这样抱你。
他手臂收紧,把她抱得更实,好像这一刻,是他苦求了十年的结果。
杜禾的声音又软又轻:
你之前对我那么冷淡,是不是还对我心存余念,却死鸭子嘴硬?
宋霖贪恋她身上的馨香,声音低沉发哑:是。
我看到你身边有别人,我以为我彻底没机会了。
你现在也一样没机会。杜禾一把推开他,宋霖意料不到,神情闪过惘然。
除非,你重新追我。
雨下得大了,女人躲进伞下,用一双纯情无辜又勾魂夺魄的眸子望他。
好不好呀?宋队长?
她一直就这么坏,从来没变过。
幸运的是,最后,他主动了,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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